[武侠]神雕奇侠之天下人[全本]-18

  
第七十三章再战蒙古,打你个心惊胆破;
独立门户,南宋朝廷你奈我何?

时间转眼又过去了一月。这期间我得到的唯一好消息就是,金轮法王和尹克西被阿里不
哥轰走了。别说,还真是替我除了两颗眼中钉,让我越来越觉得阿里不哥可爱。这一天,吕
文德请我到中军议事,说有要事商量。

“杨巡检,有旨意到了。朝廷以你擅杀朝廷命官,专权以及破坏和谈进程的罪名,要求
我逮捕你。”吕文德喏喏的站在军帐里,军帐中分班站列着他的兄弟吕文焕,大将杜庶、聂
斌等人。吕文德自然有数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处事圆滑的他,第一时间就把邸报取出,让我
和蓉儿观看。

我看罢冷笑一声,这种结果早在我的预料之中。贾似道此次媾和谈判彻底失败,而我怒
斩了赵昱,给丁大全和贾似道一个扳倒我天大的口实。这就是明君和昏君的差别,明君只有
到了天下太平之时,才会做鸟尽弓藏的事;而昏君在事业未成的时候,就老是惦记着要卸磨
杀驴了。不过,“拥兵自立”这四个字太过沉重,宋理宗要除我之心,反倒在情理之中。

“我不会投降的,但是我会离开襄阳。”我将邸报折好,扔了回去道。

吕文德有些慌了,急忙说道:“贤侄,你不能丢下合城百姓不管啊,如果你走了,襄阳
城必然免不了城毁人亡的下场。”

蓉儿冷然道:“那你要怎样?绑了我们向蒙古人去邀功?”

吕文德连连摆手道:“当然不是,蒙古势大,野心也是极盛,今日走了,而明日复来,
老吕我怎么会做这种怯懦的决定。不若,我们全力击溃他们,然后再将战功呈报,或许事情
还有转机。”

我冷笑的看着吕文德贼眼乱转,心知他此举必然没安好心。封建皇帝最怕什么?无外乎
列土封疆和功高震主。宋理宗难道不知道我以万人之众击溃十万雄狮吗?他是跟我揣着明白
装糊涂。吕文德安得什么心?他是想让我调集所有虎贲营的兄弟,和我们新建的狼骑、铁壁
以及火铳三营,一起自投罗网送到蒙古人的口中。你不仁我不义,我倒要看看,当你们知道
什么叫做“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的时候,会是一副什么样的样子。

我的嫡系部队,在一天之内集结到襄阳城。新野城依然交给了陈振源和莫三,负责新野
城防御的,是从襄阳城退出的武林同道和丐帮弟子。而此时蒙古大军的粮秣后续已经充足,
也已经推进到襄阳北十五里外,大战一触即发。

“杨巡检,我们襄阳城有火铳神器相助,兵贵精而不贵多,此番出城迎敌,我拨给你,
前部五千人马助阵,你看如何?”军帐内,吕文德对我说道。

我心头冷笑,五千人马?为了诱我出城送死,你送了好大的一队殉葬队伍啊,真是好大
的手笔……我点头道:“区区蒙古蛮夷,在我眼中不过土鸡瓦狗一般,五千人足以。”

吕文德神情一松,正要点头,我却拦住了他道:“大帅且慢,这五千士兵,我想要亲自
挑选,不知您可否应允?”

吕文德只想让我快点出城,立即点头道:“当然,一切用度,调度都任凭杨巡检征调。”
吕文焕有心想和他大哥打个商量,但是看我在场,也没好再吱声。

我点点头,一马当先走出了军帐,向校场点将去了。

吕氏兄弟远远的缀在后面,也跟着我走出了军帐。吕文焕走到其兄背后,低声道:“大
哥,我怎么觉得有点诡异,这小子不会是想跟咱们玩什么花样吧?”

吕文德看我走的远了,阴阴的说道:“不管他想做什么,等他一出城,就发信号,让李
烈带着五万湘军进城,先把他的家人控制起来。他的武功高强的几个婆娘,应该会随他上战
场,抓住郭芙和另外两个孕妇,他就不得不跟蒙古人拼死一战了,等他们两败俱伤之时,我
们再伺机而动。那新式的火器威力无挡,如果杨过真的胜了,我们乘机尾随掩杀,将他们全
部绞杀;如果蒙人胜,我们就坚守城池,等他们进攻乏力自然就会退去。”

“大哥好计策!”吕文焕对其兄这一石数鸟之计深感钦佩,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赞道。

“呵呵,打好此役,你我兄弟登朝入阁、封侯拜相之期就不远了。”吕文德颇为得意的
笑道。可是,他们的如意算盘还是打的不够响,等两个人到了点将台前,我已经传人擂鼓聚
将了。

吕文德大惊,自己未至,杨过这小子就竟敢擂鼓聚将,这对他是一种彻底的藐视,他三
步并作两步的奔上高台,可是我的一名亲兵已经挡住了他的去路。吕文焕听到金鼓齐鸣也知
道不妙,紧跟在吕文德后面,而吕文德突然停了下来,他就跟着撞到他哥哥的背后,再想往
后退,身后可就已经多了一把尖刀抵在他后心之上了。

我早早的就识破了他们驱虎吞狼之计,昨晚初晴亲自出手,神不知鬼不觉的盗走了吕文
德的令箭节符。我身后的两名亲卫是蓉儿和三娘扮的,在他们心神慌乱之时,一举将他们控
制了起来,我更授意蓉儿万不得已之时,可以对吕文德使用移魂大法。

很快,校场上聚集了两万久经战阵的精锐士兵,从他们有条不紊的方阵调度,我不禁赞
叹,这都是师傅多年来的心血啊!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能否破局的关键手,一举就看今日的
结果了。

两通鼓响,部队已经集结完毕,众将也分次列应卯。杜庶、聂斌和严羽等高级将领知道
其中内幕,看到我站在点将台上,不由都是一愣,但是还没等他们说话,又有“亲卫”跟到
了他们背后,正是初晴、瑛儿和小龙女三人。利刃及身,他们又素知我杀人不皱眉,一个个
噤若寒蝉再不敢多说什么。

我在台上朗声道:“兄弟们,你们可认识我?”

“认识!”万人整齐的回答,声震山河!襄阳城里的军民,不论是听过我《精忠报国》,
参加过三个月前大会战的,还是看过《襄阳时报》关于我们襄阳大捷被无情抹杀报道的,还
是参加了郭伯伯葬礼的,眼睁睁看着忽必烈和一万多蒙古俘虏,大摇大摆走出襄阳城的……
大家聚到此地,都怀着一颗无比忧愤的心,因而那简单的两个字中,包含了更深的,则是同
仇敌忾,誓保襄阳的坚定信念。

“多的话,我不说了!今天,蒙古人又来给我们送牛送马了,我们能让他们空着手回去
吗?”我忽然问了一句。

一时间,校场上鸦雀无声,所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场面显得有些冷场。
我事先安排好的士兵喊道:“不能!我们请他们吃枪子儿!”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大家这才想起,如今我们拥有无比犀利的火器。现在,我所掌握的
火铳,以及它在实战中的巨大威力,已经在民间被传得神乎其神了。有人说这是天上的神火
箭,无坚不摧;也有的说我是雷部正神下凡,是为了拯救黎民于水火转世临凡的;还有的人
说小龙女是东海龙王之女,这龙神降雨,她肯定会带着闪电不是?这火器就是小龙女从东海
龙宫带来的。……这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传闻,我们稍稍善加利用,却收到了奇效,确保了襄
阳城军民的士气不至于跌到谷底。

我等大家都安静了下来,才接着说道:“蒙古人是狼,贪婪的狼群,是一群养不熟的畜
生!你喂饱了他,他下次还来你这里猎食,当你被他拖累、拖垮,他就一口咬断你的喉咙,
吸干你的血和骨髓,吃净我们家人的血肉,大家说我们允许吗?”

“不允许!”众军激情已经燃起,听见我的问话,想到近来临安朝廷,向蒙古人赔偿进
贡,很容易的就联想到了我的比喻,禁不住都双眼赤红,仿佛看到了自己妻和子,被蒙古人
奸淫杀害的情景。

“好!从今天起,我们要向世人宣告,要向天下宣告,我们要用手中的武器,用我们的
血肉之躯,不但要守卫我们的家人,我们还要将这些蒙古豺狼统统赶回草原。中华不亡有我
在!北驱鞑虏,恢复中原!”

“北驱鞑虏,恢复中原!”山呼海啸般的吼声,回荡在襄阳城的上空,就连城外的湘军
首领李烈都不禁感慨,如此悬殊的战局之下,襄阳城的军民都能保持如此激昂的斗志,只是
这个口号太过天真。“北驱鞑虏,恢复中原吗?我似乎有二十年没敢做过这样的梦了。”李
烈皱眉沉吟道……此时,坐在蒙古军帐内踌躇满志的阿里不哥,似乎已经看到了攻破襄阳城
之后,金钱、美女和荣誉就在眼前的情形。而更令他不愿错过的,是如何去尽情羞辱忽必烈,
二哥,让我教教你,这仗应该怎么打。

老丞相博尔朮拢辔纵马到了阿里不哥身前,看到了他眼中的狂热,忍不住替他降温道:
“四王子,襄阳城虽然兵将不足三万,但是城高池深,万不可轻敌啊!”

阿里不哥看看忠于黄金家族一生的老丞相,心中却不免生出一丝鄙夷。他心想:人老了,
胆子也小了。“褪掉羽毛的大鹏,就再也无法回到湛蓝的天空了。”这句话说道一点都没错。
“老丞相,你的担心似乎过头了一点,我想不出任何理由,以我们二十万大军攻打区区襄阳
城,会有输的可能性。我们是天神的宠儿,我们是天下的霸主,霸者的荣耀不允许如此可鄙
的怯懦。”

“只是……”博尔朮也觉得二王子忽必烈败的离奇。他曾研究过在士兵从战场上捡回来
的火铳,但是没有火药的火枪只是顽铁一块,他又怎能研究出一个所以然?和谈期间,他在
襄阳派人收集了关于火铳的许多传闻,但是所得到的情报可以称得上是光怪陆离,却没有真
正的拼凑还原出人们口口相传的那件神器的真实面目。他曾经私下试探着询问过忽必烈,但
是忽必烈因为不忿阿里不哥的嘲弄和羞辱,只是顾左右而言他不肯透露实情,很显然他是在
等着看阿里不哥的笑话,因此博尔朮心中又升起了警兆,忍不住提醒道。

“不用说了,我心中有数,你且退下!”阿里不哥被他说教的烦了,手一挥,示意他退
下。

博尔朮叹了一口气,施礼退了下去。

斥候来报,襄阳城主将杨过,派人前来下书挑战,接过战书,阿里不哥愣了。他原本最
担心的是襄阳城坚固的城墙和宽阔的护城河,没想到南人居然主动放弃了自己唯一的优势,
居然敢于主动出击。但是他转念一想,或许真如右相博尔朮所说,南人有什么大阴谋?“来
人啊,请左相和右相大人前来议事!”

左相阿兰答儿是他的岳父,此次南征也征得了窝阔台大汗的同意,前来为阿里不哥出谋
献策,是他名副其实的智囊。

阿里不哥将手中战书传阅二人,两位智者一时间也是眉头紧锁。这封信来得突兀,内容
更是让人称奇,有多少年没人敢和蒙古铁骑在战场上发生正面冲突了?久的让他们几乎记不
起来了。阿兰答儿抢先道:“既然他们要在野外一战,必然有所凭恃,我们可以先派人侦查
过地形,然后利用骑兵的突击能力,一举歼灭对方,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阴谋诡计都
是不值一提的笑谈。”

博尔朮摇摇头反驳道:“如此行事,虽然必胜也势必造成较大的伤亡,不若以步兵突前,
试探下敌人的深浅。”

阿兰答儿道:“但是,如果敌人真有埋伏,步兵的伤亡岂不是会更大?至少骑兵还可以
更快的撤出战斗。”

博尔朮道:“但是骑兵却都是我们各部的勇士!”

“勇士的价值正是要体现在战场上!如果步军一旦伤亡过大,等敌人龟缩回城内,步兵
才是攻城的主力,难道你能让我们的勇士骑着马上城头吗?”阿兰答儿大声争辩道。

“好了,不要吵了!我部两万骑兵,我二哥处出一万,骑兵突前,后面再跟三万步兵,
如果攻击顺利,就让步军顺势攻城,如果攻击受阻,可让骑兵撤退,由步军负责断后。”蒙
古人极少长弓部队,所以面对襄阳城几十丈的城墙,不免有些力不从心。阿里不哥综合了两
人的意见,也觉得步兵还有更重要的任务,因此作了总结。

当阿里不哥和忽必烈的大纛到达之时,我率领四个师团在预定的战场已经恭候多时了,
一万人的军阵肃然有序,却又杀气腾腾。我一身金色战甲,头戴兽面吞头凤翅盔,身披金龙
啸日连环甲,腰扎勒甲玲珑狮蛮带,脚蹬升云履,胯下追风战马叱愣愣打着鼻响。不是我自
己要穿的这么骚包,将帅者,军魂也,我这么一身扮相,自然也是为了鼓舞全军士气所做的
必要准备。我第一次统帅三军作战,为了此战能够旗开得胜,我已经将襄阳城所有的家底子
拿来孤注一掷了,就连我最为宝贝的狼骑、铁壁和火铳三营,都已经被我安置在了两军阵前
的第一线。

两国交战,因为语言不通,连骂阵的程序都省了,阿里不哥令旗一挥,蒙古骑兵的雁行
阵向中路收缩,渐渐变成一支锋矢,想要一举冲碎我们的阵营。我沉着的发出指令,命令还
没有在正面战场上遭遇过蒙古铁骑的守城军待命。神雕并没有跟在我身旁,它体型太过健硕,
虽然它的突击力有装甲车一般的威慑,但是在正面阻击战场上,它无疑是最好的箭靶子,所
以我还是把它留在了城头。此时,火铳营已经是军中攻坚的力量,他们的沉稳表现也安抚了
周围军士的情绪。

贺擎山带着三千铁壁营将士守在了拒马后的第一阵防线,他身后的就是六千火枪手,以
及掩护侧翼的两千弓兵。当敌人骑军接近一百步弓箭的射击界限,我冷静的传达了自由射击
的命令。三叠浪火枪阵再次悍然发动,火铳营士分为三组交替射击。此次战役又不同于上次
会战,火铳营兵力投入达原先的三倍之多,对敌人骑兵的杀伤力,更是呈几何倍数增长。瞬
息间,敌人的锋矢已经被磨平,许多骑士因为战马受惊,纷纷拢辔回撤。但是,火枪的射程
可以达到四百五十步,这三百步的死亡区间,让蒙古军骑在短短的十分钟之内,又扔下了万
余尸体。

跟在后军的步兵冲锋赶到,还没有来得及向两面扯开距离,就被瞬间溃败的骑军撞得人
仰马翻。两军纠缠在一起,顿时乱作一团。我见隙令旗一挥,全军压上追击,进一步的扩大
战果。

阿里不哥和身边的诸将,已经惊讶的合不拢嘴了,他怨愤的看了一旁默然不语的忽必烈
一眼,恨不得生撕活剥了他。“阿兰丞相!”

“王子殿下!”阿兰答儿赶紧上前。

“传令霍鲁海、浑都海两军策应前军,寻找空隙攻击敌人两肋。”

“是!”阿兰答儿赶紧下去传令。

两军三万骑兵刚刚出动,就有探子回报:“王子!襄阳城东发现大量敌军,正向着我部
中军而来,数量在五万人,另有前军两万骑兵。”

“放屁!南蛮子怎么可能有如此多的军马和士兵!把这个妖言惑众的家伙砍了!”左右
亲卫将哀号告饶的探子拉走,不一会儿端上了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博尔朮凑近了说道:“依老臣之见,敌军敢于发动正面进攻,或许正是依仗这只奇兵。
可能是这个月来,从川蜀和湘粤调集的部队,而这扩大的军马的来源嘛……”他看了忽必烈
一眼,心说或许都是从他那里缴获的。

阿里不哥听明白了老丞相的话,心想如果是这样,再加上南人手中随意指指点点,就能
杀人于无形的古怪武器,今天自己全军就要交代在此。“吩咐前军脱离战斗,放弃前军步卒,
中军后撤!博格托、散齐妥罗、赫塔,你们三人率本部人马殿后。”

博格托、散齐妥罗、赫塔三人闻言大惊,齐向自己的主子忽必烈看去。

忽必烈咬了咬牙道:“我们不求人,咱们一起留下!”他本部还有一万骑兵和三万步兵,
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扔下三人逃走,即使战死也比背负着怯战的懦夫这种污名强千万倍。如
果就这么跟着阿里不哥回去,在大汗面前,他知情不报的罪过就砸实了,到时候他是必死无
疑。他冥冥中有种感觉,或许坚守此处,面对杨过则还有一线生机。

回说我眼见蒙古后军溃败欣喜不已,但是我却并没有命令追击以扩大战果。霍鲁海、浑
都海听见法螺传令收兵,正在迟疑间,身后一队骑兵掠过,为首的是名百夫长。“将军,南
蛮子城东埋伏了十万大军,大帅的中军有危险,请你二人速速回防,此地交予我等即可。”

听罢此言,二人不再迟疑,急忙整军回撤保护中军。只是那百夫长目送蒙古大军撤离,
却露出了贼贼的笑容,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未露面的狼骑统领- 牛三和马光佐。马大
个子在蒙古人堆儿里面呆了很久,自然会说蒙语。但是他脑子慢,为了刺激他不出错,我答
应战后为他摆酒庆功,有了物质上的刺激,他练习的格外认真,才没有出纰漏。

霍鲁海、浑都海三万骑兵回撤的路上,与湘军李烈部五万人遭遇。两军互有伤亡,霍鲁
海战死,浑都海负伤,领残部仓皇北逃。李烈是我派牛三和马光佐扮成蒙古骑兵,马尾后绑
着树枝,将他们从城东赶过来的。他本是吕文德的伏兵,却在无意间被我利用做了一支奇兵,
不但吓跑了阿里不哥,还莫名其妙的跟霍鲁海、浑都海部打了一个不亦乐乎。

领着残军退回襄阳的李烈,一进城就被我派人看押起来,他的部队也被我安装到了一边。

此刻,我和大家在州衙里等,等陈振源和薛霸的消息。深夜,捷报传来,他们在阿里不
哥北归的路上,一万火铳兵,打死打伤蒙军无数,主动请缨参战的冯默风,亲手用打铁锤击
毙了蒙古左相阿兰答儿,尹志平、李志常和纪笃信等我相熟的全真弟子也在战场上各有斩获。
我压抑不住狂喜的心情,当堂大笑起来。众将再次见证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只怕不用说
南宋的儿皇帝了,就是我们这些在场的当事人,也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做到了,一切都如梦幻
般的完美。

是役,据不完全统计,蒙军阿里不哥部伤亡七万八千人。忽必烈在襄阳战场向西撤退,
突破中庐港,退回南阳,损失却远远小于其弟,除了最初冲锋损失的一万骑兵,几乎没有其
他伤亡。

我军阵亡三万八千人,其中湘军主力李烈部阵亡三万四千人;襄阳军亡三千五百七十二
人,重伤七百六十八人。俘虏蒙古军一万三千七百五十人,充作奴隶营苦力,让他们去挖石
头。缴获军马六千七百四十匹。“俘虏”湘军一万六千人,将他们打散编排到襄阳军中,我
军声势空前的壮大。虽然我算计自己人的一手太损阴德,不过这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如果
他们不是为了谋害我,我也不会如此算计他们,大家至多算是礼尚往来罢了。

第二日,就在襄阳城张灯结彩,举城欢庆的时候,我将所有的战后事宜交给了最信任的
陈振源、李天强二人,命令他们看押好吕文德兄弟和李烈,我们一家子出了襄阳城东门。

“小过,你尽去准备吧,老叫花子替你去打听下,那边的情况。”洪七公受我之托,前
往竟陵附近打听当地的水文地貌情况。竟陵接近汉口,也是丐帮总坛君山所在的地界,我不
知道飞马牧场的具体位置,只能托他老人家代为打听。

此次缴获来的军马,加上前次大战的缴获,加起来有一万三千匹耐力见长的蒙古马。除
此之外,还有几千匹受伤的马。这些军马中,除了少部分骟马,以母马居多。这就让我打起
了放马的主意,可是现在一没马场,二没牧马的人,倒也不能急于一时。所幸就现阶段战争
形势,我们对战马的依赖性不强,而建立一个初具规模的马场,除了要好的选址,又要有大
量的资金源和时间,我现在还算是朝廷挂了号的钦犯……所以,这一切摆在眼前的问题,只
能让我告诫自己,罗马城不是一天建成的,好在打退了蒙古人的进攻,他们在江北的势力形
成了一段真空,我们还有时间……挥别了洪七公,我们一家加上柯公公撑船沿河向北,往新
野方向而去,神雕在江岸边上,跟随着江船奔走疾行,不但没有落后,看它神情似还颇为轻
松,不过这倒也如我心中所料,谁让它是真的畜生呢。

芙儿、无双和如是三人,自打一个月前的那次变故之后,就被我送回新野的陆立鼎夫妇
身边,把他们严加保护起来。此时见我回来,都不禁格外亲切,就连前阵子受了惊吓的如是,
也都敢凑到我近前亲亲我。这一个简单的动作,让我感觉格外心酸。如是乃是苦命之人,自
从嫁了我,除了有了个名分,却没跟我过上几天囫囵的好日子,加上我对蓉儿的迷恋,渐渐
将她边缘化,我心里不禁生出许多的愧疚。因为这满怀的愧疚,当晚我直接演了一出关公巡
城,亲手将每位娇妻抱上床,替她们打洗脚水,把她们哄睡为止。一圈忙下来,居然已经快
到三更天。

现在,危局已然解除,我也总算松了口气。但是,想到我那晚情绪失控,最先想到的人
是蓉儿,让我感觉自己像是背叛了三娘一般,所以,我最后敲开了三娘的房门。

“回来了?”三娘披着衣服来给我开门,微笑着问了句。

“这么晚了,还没睡呢?”我只当她已经睡下了,却没想她醒着。

三娘抿嘴而笑,似乎是知道我今晚一定会出现一般。我恍然,一定是在芙儿房里的时候,
小绿那丫头就跑来报过信儿了,所以三娘还在等我。我心中升起一片温馨,在门口就将她搂
入怀中说了句:“茵儿,我回来了……”

三娘和我轻轻拥在一起,既不拽我,也不推我,只是和我一起享受着难得的片刻安沁。

“爹爹、娘~”床上躺着的宝宝,咿咿呀呀的叫了一句,我才醒悟过来,我和衣衫不整
的三娘还站着房门口,牵着三娘的手笑着进了屋。我侧伏在床边,逗着我们的乖女儿。小丫
头已经快两岁了,看小脸蛋轮廓,以后肯定是个小美人胚子,宝贝儿难得和我见一面,现在
却一点也不认生,让我逗得咯咯直笑,不再像从前一般喜欢和我调皮捣蛋。因为我自有逗女
儿开心的法宝,就是传说中的骑牛牛,这小疯丫头还喜欢揪着我的头发,远处看像给我攥出
两个大犄角一般。

我逗得女儿疯玩,乐得开心,小孩儿觉多,她玩够了,也睡得踏实。三娘烧了开水回来,
看我们俩还在闹,忍俊不禁的笑道:“你可小心点,别让孩子碰着头。”

我回身笑道:“放心吧,我有数。”但是我还是听了三娘的劝,把孩子抱了下来,搂在
了怀里,坐在了床边。

三娘要替我脱鞋袜,我摆摆手示意她过来坐下。她知道我的意思,过来把孩子接过,抱
在了怀里,看着我取过水壶将水盆注满,替她将绣鞋脱下。

我半跪着将爱妻的小脚脚背上轻吻一下,然后泼了点水问道:“烫么?”

三娘微微摇头,示意水温正好,我才将它们放到了盆中。宋代虽然以缠足为美,但是也
没有硬性缠足的规矩。三娘生于大理,由于风俗不同,所以没有缠足;初晴自不必说,打小
就没人管她这个;瑛儿和无双两姐妹有缠过,但是她们自己总是偷着松开,陆氏夫妇管不了,
也就不管她们了;蓉儿母女自不必说,娘都不缠,更不会逼着女儿受这份罪了。所以我的妻
子里面,真正缠足的,反倒只有如是一人。这倒也让我欣慰,因为我十分不喜这种病态的美,
虽然如此,也不是说我就讨厌如是的小脚,正相反,当年在醉生楼,为了取悦客人,即便骨
骼已经成型了,还要强忍着剧痛将玉足缠起来,让我不禁更加怜惜她这份悲惨的遭遇。

我一边替三娘按摩着足底的穴道,一面说道:“这一阵来,冷落茵儿了。”

“没什么,只是你每次上战场杀敌,我们姐妹几个都忍不住提心吊胆的……”三娘虽然
欣慰我如今已经受万人敬仰大英雄、大豪杰,但是她真的只想我做一些比较平凡的事。而且,
我现在杀戮之心如此之盛,她也为我担心不已。

“其实我……或许真的有些迷失了吧。可是我的心中有一个理想……”我心中微微苦笑,
我这到底是图的什么?辩证的历史唯物主义观点告诉我,中国历史上每一次少数民族侵略战
争,都是一次促进民族融合的过程。如果没有元朝的统治,我们的祖国能否将疆域扩大到
“雄鸡”都说不定,更不用说鼎盛时期的“枫叶”了。但是,我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同
胞被屠戮吗?不能!“或许你并不了解,我的家国曾经幅员辽阔,大汉的天威,盛唐的繁华
……我,我多么想要看到有那么一天盛世再临,我们的孩子们可以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不
会再担心流离丧乱的战祸,或许这个目标很遥远,但是我感觉到,我已经触碰到它了。”

我闭上眼睛,心里想到,既然历史进步的车轮不能被阻挡,我何不跟命运赌一把大的!
如今各方面在关中的实力空虚,我心里不禁又动了那个念头。

三娘有些痴了,即使在滇南,她也是自幼饱经战乱之苦,虽说家里把她嫁给武三通有讨
好之意,但也无非想让自己少受些苦。而正如自己的过儿所说,这个神奇的大男孩儿,或许
这延续百年的战祸真的会因他而终结。

将三娘白嫩嫩的小脚擦干净,我轻轻在她脚背上一吻,逗得美人咯咯直笑,却是被我几
天没有刮的胡茬儿刺痒了。我倒了水盆,换了一盆水,勉强的洗漱过,我也凑上了床,将宝
贝儿女儿搂在我们中间,一家三口睡在一起,又是一番其乐融融。

“答应茵儿,要好好爱护自己,你是我们一家人的顶梁柱,没有你,茵儿不知道自己是
否还能支撑住……”三娘握着我的手认真的说道。

“嗯,为了茵儿,我也会好好爱护自己的。”我承诺道。

“也还为了蓉儿吧?”三娘酸酸的道。

我莞尔一笑,也没怪她吃醋。原本摆夷女子就有很强的独占欲,原本我最疼爱的是她,
所以她倒是能容忍一切,而现在蓉儿带给她很大的压力,所以才会将她的小性儿显露出一些。
我平时又宠着她们,偶尔吃吃飞醋倒也无伤大雅,所以她们也都敢于表达自己内心真实的情
感。

“瓜娘子,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重要的那一个。”我将手伸过三娘脖颈下,让她和女儿
都能更近的凑到我怀中。虽然我自己都觉得这样说有点假,但是三娘心中明显是极为受用,
她渐渐沉睡的娇颜上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三天后,受我节制的五万新军,在新野城集结完毕。离芙妹和无双生产之期还有将近三
月。而此时,蒙古金帐汗庭窝阔台只剩下最后一口气还没咽下,而他身边的两党内斗则愈演
愈烈。因为拖雷派系的诸王子用兵连番失误,以皇太后脱列哥那为首的保皇顽固派突然发难,
跟蒙哥一系的激进派打的不亦乐乎。

而造成现在这种局面的我,决定趁着蒙古人进退两难,无暇东顾的这段真空期,扩大襄
阳之战后的战果。

九月十六,新军第三师团克许昌。

十月十日,洛阳城内百姓开城起义。

十月二十三日,陈留不战而降。

十一月六日,汴梁光复。

东路军主帅杜庶,根据我的命令,三令五申要求士兵与民秋毫无犯,禁止与世族发生冲
突的原则,如有违抗军令者,不管是谁,杀无赦!因此,襄阳军所到之处无不受到江北人民
的热烈拥护。

此时,西线的忽必烈已经彻底被打怕,不敢在野外与我军决一胜负,我率领的第一军,
就将之团团围困在南阳城内。围三阙一,留下西门不攻,这是蓉儿制定的战术。全力将其他
三门的敌军压制,只要城头上出现探头探脑的蒙军,就有三五名火铳营的士兵招呼着他,这
样解气的打法,极大地提高了士兵们练习射击的热情。等忽必烈得到东线战报,得知自己的
退路已经被彻底截断,他只好弃城向西逃窜,而被路上埋伏的孟珙伏击个正着,逼得忽必烈
带领残部钻进西岭,走山道向长安逃去,这就是后世有名的西岭大捷。我和二哥会师,他正
是喜难自恃,总算出了半年前被忽必烈偷袭,致使他差点丧命大仇的一口气。

我们四兄弟再次聚首在南阳城内。因为连番大战,老四余玠的婚也没结成。他和凌波小
妹随军而来,来领取我事先答应他的那份结婚大礼。“什么?三哥,你说你已经将江淮流域
和半个关中打下来了?”他们来得匆忙,而此时交通不便利,等我占领了整个大半江淮流域,
他们还被蒙在鼓里。

“呵呵,这次你可以衣锦还乡,回家完婚了。”我笑道。余玠的家乡在江夏,现在就等
我们在那站稳了脚跟,这份礼物应该还算拿得出手。

大哥也取过一个锦盒,里面放着他们宝月斋里最好的师傅打造的一顶凤冠和一身霞帔,
摆到了老四和小妹的面前。

“这太好了!谢谢大哥、三哥。叔祖和奶奶要是知道了,肯定高兴坏的。”余玠喜出望
外,他从小背井离乡,跟着家里人难逃到了蜀中,如今很快就能回到阔别十多年的家乡,他
显得十分兴奋,连带着在边上的摆弄新衣的凌波小妹也抿着嘴笑着看他。

“老三啊,你现在却还是钦犯,下一步该如何是好呢?”孟珙这还记着我有官司在身,
问我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我知他心里为难,如果我真的要反,那势必引起川蜀、两湖东西两面的夹击,我们兄弟
势必要面对面碰上。“我心中无愧于天地,我杀得都是朝廷的反贼。如今魔教在江湖上的势
力已经被铲除殆尽,虽然丁大全在朝中依然张扬跋扈,但是他已经失去了最大的支持,想来
张天师很快就会有所动作,帮我洗脱罪名了。”我心想,光复汴梁城的大功,足以抵消我擅
杀朝廷大臣的罪,而且我为什么要杀赵昱,宋理宗他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现在有了这么一
个台阶给他,就看他会如何抉择了。想到这儿我看向张青芝,意在询问她师门的态度。

“我师尊回复确有批示,对于此事请杨兄不必太过介怀。”张青芝淡淡的一句话,倒是
平了所有人的担心。

“关于下一步进兵……”我刚想跟二哥和四弟研究从洛阳和蜀中夹击关中的计划,小绿
喘着气一溜烟的跑来报告道:“少爷,少奶奶说难受,怕是要生了……”她也是见过几次接
生场面的了,所以动作麻利,而并不慌张。

我急忙道:“那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请接生婆啊!哪位少奶奶?”在座的我的两位兄弟
听得这个汗啊,却也佩服我超人般的生育能力。倒是张一氓这个老流氓偷笑着跟他的小媳妇
儿说了句什么,却被张青芝伸手到他腰间狠狠的掐了一把。

“已经去请了,是小姐和六少奶奶……”小绿是芙儿的近身丫鬟,她称呼三娘为大夫人,
但是乖巧的她却从来不直呼芙妹为五夫人,还是按照以前称呼,称她为小姐,倒是两头都不
得罪。这丫头的体弱的娘亲前年还是过世了,因为没有得到好的救治,按月支给她家的例钱,
都让她的败家的弟弟输光了,致使老太太最终没能挺过那个冬天。我们回来之后,了解到这
个情况,我还指使擎山和薛霸几个兄弟去收拾了一顿这小子。而更让我们啼笑皆非的是,擎
山以此为契机,居然趁虚而入,趁着人家姑娘伤心之余,发动猛烈攻势,居然还真成就了他
们这一对儿。让我们众兄弟都笑他没跟人家姑娘好上,就先把当小舅子的打了。而说到我,
心底却是酸酸的,我和小绿丫头曾经差点像宝玉和晴雯、袭人那样发生点什么小暧昧,不过
现在你情我愿的,我也好好的吓唬了擎山两句,让他好好对待小绿。这个憨直的家伙拍着胸
跟我保证,绝对不会让小绿跟他吃苦,我也就放心把小绿交给了他。虽然他俩已经好到谈婚
论嫁的地步,但是近来前线战事太频繁,腾不出空来给他们张罗婚事,才一直拖到现在。

“这生孩子也扎堆儿凑热闹。”我会怀疑就是那一阵儿芙妹捣乱,非要跟我和无双玩什
么“床前明月光,对影成三人”的小把戏,这下好了,不但床上OOXX时候扎堆儿,生孩
子也非要赶一块儿,她俩还真是要好。

告了声罪,我也顾不得一屋子的亲朋好友,拉着小绿撒腿就跑。当然还是老规矩,不让
我进产房,这次又是全家出动,芙妹这边蓉儿和初晴帮忙,那边无双身边跟着三娘和瑛儿,
只有我在院子里东西厢着急的团团转。不一时,听到消息的柯公公也赶了来,也陪我等在了
产房外。

等了三个多时辰,我的丈人和丈母娘陆氏夫妇也从新野城赶了过来,这时候就听见西厢
无双喊道:“疼啊,我不要生了,难受死了,恨死你了……害人的家伙……”却是在埋怨我。
我心道还好、还好,还有力气骂人,听着中气还满足的,应该还好。

那边厢芙妹也喊:“娘,痛啊……怎么还生不出来呢……”她心里着急,我听着也沉不
住气,忍不住在屋外说道:“我的宝贝儿,坚持住,为夫在这守着你们呢,我没走远。”她
俩都是青春之年,又是习武之身,反倒不如三娘和蓉儿生产之时令人担心,但是即便如此,
我还是寸步不敢离开,却没想到我一句话,又激起了千重浪。

“大哥,你进来啊,芙儿想要你在身边陪着。”芙妹声音含着哭腔求道。

“别哭,芙儿,产房是不允许他们男人进来的。”蓉儿在边上劝道。

“呜呜……”芙儿居然哭了,我哪还忍得住,就想挑帘子进屋。“哎,你不能进去,这
不合规矩,会染上晦气的。”两个接生婆子把我拦下道。

“去你的,你才晦气呢,说谁呢?”我一推那婆子,就要推门进屋。蓉儿出来拦住了我,
一面将门掩好道:“别在这撒泼,进进出出的,受了风让芙儿坐下病根儿,看你到时候悔不
悔。”扭头扶起那个被我推倒的婆子,替我跟她道了声歉,才又进屋去了。

我无奈退了出来,尴尬的看看柯公公和老岳父陆立鼎。此时我口、脚都有些不听使唤了,
停了许久的烟瘾又有点犯,就想手头要是有个烟卷儿该多好。无双那边倒是又安静了些,想
来我丈母娘能劝住她。就这样,又过了半小时左右,芙妹房里的痛叫声越是显得撕心裂肺…
…未几,一声清脆的啼哭声传来,我的心一下子放下了一半。

我看了眼柯公公,看他也想起身,但是又坐下说:“呵呵,我还是不去了,老瞎子看不
见,又怕吓得孩子哭,还是不去了……”说着又失落的坐了下来。我看看陆老头,他点点头,
示意我快进去看看。

“柳妹那边怎么还没动静呢?”老岳父看我进了东厢,他跟柯公公在那小声嘀咕道,显
得比我还着急,毕竟那是他的失散好几年的亲生闺女,又怎能不让他提心吊胆的。

这次没人拦我,眼见母子平安,我心情大好,跟接生婆子道了歉,取出谢礼钱打赏了她
们。看在赏钱份上,那个婆子也没有再跟我斤斤计较,道了谢就张罗后续事宜去了。

芙妹一看我进来,搂着我直哭。我赶紧劝道:“宝贝儿,还难受吗?好了,都好了,来,
让大哥看看我的宝贝儿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

芙妹一听我此言,哭得更加委屈。蓉儿和三娘凑过来,蓉儿道:“这傻丫头感觉自己生
了个丫头,觉得委屈呢,你不快劝劝她。”

我一听乐了,我不爱带孩子,所以显得特别的不疼林儿,落在妻子们的眼中,更是觉得
我重男轻女。赶紧抱过二闺女亲热一阵,三娘拽拽蓉儿,两个人暂时退了出去,给我们留出
了足够的空间。我赶紧搂着芙妹安慰道:“怎么会呢,你也知道大哥我从小笨拙,不是我不
喜欢女儿,只是因为我们这两年来忙忙碌碌的,实在是腾不出空来好好亲热亲热,现在不还
是好一些嘛,其实我最喜欢闺女儿了,咱们的小宝贝儿,我都想好名字了。”我们的孩子看
上去还是皱皱巴巴的小模样儿,我这几日就一直在给孩子取名,“蕊婷是我给女儿取的名儿。
婷儿小宝贝儿,你看看娘多厉害,会生小宝宝,还会哭,比爹厉害多了。”我抱着孩子取笑
道。

芙妹被我逗得乐了,她从来见我乐呵呵的,还真没见我哭过,将孩子接过去道:“不许
吓唬我的婷儿小宝贝儿……”一边解开衣襟,想给孩子喂点奶水。只是初为人母的芙妹,动
作还显得有些笨拙,还有些难为情的偷眼瞧我,看我坐在床边笑嘻嘻的看着她和女儿,又羞
道:“不许笑呢,都是你,还笑人家……”

我心中感动异常,抚着爱妻的秀发说道:“芙妹,今天,大哥终于发现你长大了,不再
是以前的那个小丫头了,今天你表现的真坚强……”

芙妹听我说的煽情,泪水也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郭伯伯的死对她的影响很大,这些日
子来她明显的成长了很多,也比以前沉静了许多。就像今天一样,她在巨大的痛楚和心理压
力之下,都不舍得真的埋怨我一句,而更多的则是初为人母的喜悦,而她今年才是个十八岁
的孩子……这又怎么能不让我感慨呢?

“哇!”又是一声洪亮的啼哭声,是西厢无双也大功告成了。芙妹推推我道:“你去吧,
正好我和婷婷也累了,让芙儿睡会儿吧。”

我点点头,扶她躺好,替她把被角掖好,亲亲我的小娇妻,看她恬然闭上眼休息,我才
退出了房门。蓉儿在外间守着,她显得有些感慨,自己终于做了外婆,可孩子的父亲却是我。
她小声的说道:“快去吧,我在芙儿身边守着没事的。”

我满怀歉疚的想要轻轻搂她一下,她没有躲开,却躲进我怀里低声的抽泣,显得格外的
委屈。但是,还没等我开口说什么,她就轻轻的推开了我说道:“快去吧,无双还在等着你
呢。”

我点点头,转身走出屋来。这些日子以来,我们都刻意的躲避着对方,为了刚刚去世的
郭伯伯,为了刚刚诞生的孩子,我心中有些彷徨,而我也感觉到蓉儿心中彷徨,或许等这阵
儿过了,我们需要好好的谈谈。

“大公公,芙儿生了个女儿,您现在成太师公了。”看柯公公还守在院子角落里,就跟
他说了声。

柯镇恶笑道:“女儿好,女儿也贴心……”他早就听三娘跟他回报了,以为我见又是个
女儿心里不高兴,赶紧安慰我道。我赶紧表示自己对儿子女儿都一视同仁,一样高兴,老头
子才放我去了西厢。

我挑帘进了西厢房,不用问,看我老丈人和丈母娘抱着孩子不肯撒手眉开眼笑的样子,
我就知道肯定是个大胖小子。

老头儿看我进来,唉声叹气的说道:“哎,见到这孩子,我真是死也瞑目了。”

靠,跟谁装呢?你丫现在身体比我也差不到哪去,咱俩谁死在头里还两说呢,不就是怕
老子不认帐,不把孩子过继到你们老陆家名下。奶奶的,我们老杨家现在还没个儿子呢,你
这就来抢我们长孙。我们家也不论嫡庶,但是这孩子是我的长子确实实打实的。但是想归这
么想,转眼看到无双疲倦又欣慰的神色,那一点不满意也随之烟消雾散。“岳父大人,您别
光这么激动,给孩子取个名吧。”我搂着无双笑道。我又低头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宝贝儿,
你这次是为咱们两家都立了大功了。”

老头儿听我让他给取名,小心的问道:“叫继祖如何?”

我一听,真俗……但是他这明摆着是提醒我,让孩子能继承“祖业”,看着无双有些为
难的神情,我笑道:“继祖不太好……”

陆氏夫妇有些失落的看着我,无双眼中有了一丝放松的神色,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不去
的水,显然她也舍不得我们的孩子,跟着她爹妈走。

我接着说道:“叫宗洋如何?宗谱的宗,海洋的洋。”

老丈人念了一遍:“宗洋……杨宗洋?陆宗洋?”老头子忽然醒悟,喜笑颜开的说道:
“宗洋好,宗洋比较好。小乖乖你就叫做宗洋了!”说着就想抱着孩子出去显摆,被我丈母
娘拉住说道:“你把孩子给我放下,刚出生的孩儿哪经得起你这般人来疯。”

陆老头这才醒悟,把孩子交还给无双,吩咐了两句好好保护孩子,别着凉了,才一蹦三
尺高的走了。丈母娘眼中又歉意的神色,也和无双说了两句,退了出去。

无双抱着怀中的孩子,眼里噙着泪,好像自己的孩子马上要被人抢走了一般。“为什么?
是不是芙儿给你生了个儿子,你就不带当见我们母女了?你是不是想直接也把我打发回娘家
就好了?”无双忍不住埋怨我道。

“哎,芙儿给我添了个二闺女,杨蕊婷。这才是我们的宝贝儿疙瘩儿子。”我搂着她叹
道:“你没看见老爷子眼巴巴的看着,我能说什么?既然答应了他,就说话算话吧,不管怎
么说,这都是我们的儿子,不是吗?”

“那这也是你的长子嗳,你……你心里还有嫡庶之分,你就是不喜欢我……”她忍耐许
久的精神压力一下子都释放出来,禁不住变得有些无理取闹起来。但是我能说什么?无双比
芙儿还小半岁,在我眼里她也还是个孩子。我只好安慰道:“我到现在也没落下什么家业,
可以说是身无分文,心忧天下。还怕等我死了后儿子们分我家产啊?”

无双知道我最讨厌别人提嫡庶之分,听我说出分家产这样的话题,知道我有些不高兴了,
掩住我的嘴说道:“对不起,夫君……我……”她也觉得很委屈、很纠结,她知道自己的爹
盼这个孙子盼了多久,但是这终归是她为杨家添的骨血,我膝下至今无儿,万一哪一天,我
上了战场却再也没有回来,杨家又该如何?

我叹道:“柳妹……我知道你心里的顾虑,但是你放心吧,为了你们,我会好好的照顾
自己,不会让自己出一丁点儿意外。我还盼着,等天下太平了,我们一大家子人去周游世界
呢,我不会有事的。再说,我们都还年轻,有得是时间生许许多多的小家伙,你说呢?”我
笑着问道。

“嗯~不生了、不生了。生一个我都觉得没了半条命了,现在整个人都这么肿,你肯定
是不喜欢我了……”无双还是孩子天性,听说我还要让她生,吓得赶紧摆手,只是话一出口
她就后悔了,刚下好决心替老杨家多添人口,话还没到嘴边就先反悔了。

“嗯,不爱生咱不生了,等啥时候爱了咱再生,好不好?”我搂着无双宝贝儿笑道。

“嗯……好~”就这样,无双被我连哄带骗的逗笑了,这场夺子风波,才算就此告一段
落。

我刚从后院出来,大家听闻了喜讯,也都来恭喜我喜得贵子,我苦笑着把事情一说,二
哥先不干了,哪有来抢人家头胎的儿子的?虽然不是我的嫡子,但是他们都知道我家老婆不
分大小,儿女不分嫡庶,这还了得?说着都要去找没脸没皮的老头儿理论去,我看着群情激
奋即将上演全武行的群众也颇为感慨,不过赶紧拉住道:“好了,早都答应好人家老爷子的
了,老弟我不还年轻嘛,有老人帮着照顾孩子也是好事。”我心想,管他姓什么,血浓于水
都是我的好儿子,蓉儿怀里的那两个小家伙不也是嘛……自己多劝解自己几次,反而也就真
的想开了。

送走了道喜的好友、群僚,小龙女又来了,不过,她是来辞行的。

“真的要走了吗?可是我还走不开,没法带你去找水道的入口。”我没法子,只好继续
拿这个蹩脚的理由来说事儿,真觉得对不起孙婆婆临终前的一番苦心,但是也没办法,我们
俩一起生活大半年,却一直都是不咸不淡的君子之交。

“那也无妨,我听人说了,此去终南道路并不难走,只要向西百多里,出了武关不远便
到。如果你没有时间,大不了我在墓室门口结庐,你有空之时来寻我就是了。”她这次去意
甚坚,我的杀手锏居然挽留不住她。

“回去也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又没人照顾你的饮食起居……”我主要还是不想放走这么
重要的战力,在心里这么跟自己说,理由虽然冠冕堂皇,但是说白了还是我贼心不死。

小龙女忽然赌气,把头扭过去不说话了。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走,只是觉得今
天见到我,就特别令她感到不舒服。

我见她难得流露出这种小儿女的神态,那双靥微嗔,红颜薄怒的娇憨之态居然让我看得
痴了。“反正我是要走的,这些事我自能解决!”她看我呆住,不禁提高了几分声音。

“但是……”我还没等说什么,就有人来报告道:“大帅,有一众人马前来,说是您的
故旧之人。”说着递上了拜帖。

我看了看帖子,点头道:“快去请他们进来。”等家人下去,我才对小龙女说道:“龙
姑娘,我……”我见她正欲退避,怕她就此一走了之,情急之下抓住她的衣袖道:“别走。”

小龙女眼见客人已经近在堂前,含羞拂袖道:“你这样成何体统,还不快放手。”

我心中一喜,心说难道我已经感动的顽石点头了?看她这样子,只怕心中已然有我?就
在我一愣神的功夫,下人们已经领着客人进到堂中。小龙女含羞的抽出衣袖,看许多人已在
前厅,只好退到后堂,去看芙妹和无双。

“杨兄,别来无恙吧?”公孙绿萼为首的五个人来到近前,向我施礼道。

“托福、托福,一切安好。不知公孙姑娘近来可好?樊兄的伤可见好?”我看他们不像
是来捣乱的,又见短须的樊一翁走路还是拄着拐一瘸一拐的走进来,故而有此一问。

樊一翁说道:“这条命是捡回来了,不过这条腿……”他拍拍右腿道:“就这个样子了。”

我微微苦笑,知道他被铁厅烈炎灼烧,又被钢筋砸断腿骨,能活下来已经不易,只怕现
在他身上也还有烫伤的疤痕吧。“不知众位今日前来,有何指教?”

公孙绿萼和樊一翁对望一眼,领着众人拜倒道:“特来投奔,还请见容。”绝情谷一把
火烧了,谷主及谷主夫人一夜间双双身亡,樊一翁重伤。原先被公孙止弹压的几家趁势抬头,
将公孙绿萼和重伤的樊一翁赶出了谷,有三名女弟子念及公孙绿萼平日的好,眼见大师兄命
在旦夕,不忍相弃也跟了出来。公孙绿萼少女心性,也想见识下这个人世的繁华,五个人这
才一路辗转,用了几个月的时光,走出了大山。但是他们都不是干练、有城府的人,被诡诈
之人骗了几次以后,就不觉有些心灰意冷,却又进退两难,只觉天下之大没有他们几个的容
身之地。这时候,我曾经在樊一翁身上下的催眠术起了作用,他说我仁义,提议来投奔我。
公孙绿萼一想,虽然我们之间有仇,但是也是她爹娶妻不成,反要杀人灭口,我曾经助其母、
救其师兄,而且她爹也是和娘互相厌恨纠缠双双丧命,总的算起来,居然是己方不占道义,
所以犹豫着不肯来。但是,又挺了半年,他们是感觉一点活路都没了,无奈之余,一路打听
道才来投奔于我……我虽然不知道这其中的情形,但是见他们衣衫褴褛,不知道还以为是丐
帮的低袋弟子,知道他们肯定是被从谷里赶了出来,在外面漂泊近年,肯定是断了生计,才
想起来要投奔我来。我现在忙不过来应酬,还有小龙女闹着要走,我赶紧让人安排他们住下,
准备回头再跟他们聊后续的事情。

回身再一找,小龙女真的走了,还拐走了我的宝贝徒弟满满……那可是我杨过的开山大
弟子,她就这么一声不响的给我拐跑了。我猜是我说她没人伺候定居不了,所以她才拐走我
徒弟。

“师侄,襄阳之危已解,我们也该告辞了。”晚宴上,坐在我上首的尹志平低声的对我
说道。我心里猜想,他不会是看小龙女走了,就打算回终南山去继续没白没黑的看美人吧?
你丫也太淫贱了……我甚至怀疑他来襄阳助阵的原因,是不是就是为了能和小龙女朝夕相对。
走吧、走吧,让你丫天天意淫美女,你这个假道士、怪蜀黍,咒你每晚上做春梦射一裤裆。

但是晚宴过后,一家人团坐,据芙妹和无双说,小龙女进来看我的女儿和儿子的时候两
眼放光,好像很羡慕的样子,又可能有些嫉妒。可能是为此受伤了,并且以此质疑我,是不
是趁着她们有身孕之时和小龙女勾搭上了。

我真是比窦娥还冤,虽然我有这贼心,但是也感觉这么些媳妇儿照顾都麻烦,哪还有力
气去再寻花问柳。倒是蓉儿出面替我“解了围”,她抿嘴坏笑道:“我看是因为他老是想送
满满丫头上战场,人家龙姑娘看不过,才把那孩子救走的。”

我光听的一脑门子黑线,心中虽然不忿,却又无从反驳,蓉儿说的似乎也是事实。但是,
我看她奸计得逞后狡黠的笑容,忍不住心里想着,笑吧,今晚上有你受的。

大家散了以后,我又照例陪着即将临盆的如是,哄她睡着了后,我才小心翼翼的爬了起
来。我可怜的小宝贝儿,自从魔教大举进攻襄阳城的那晚,她受了惊吓之后,就不说话了,
见到我就哭。后来好些,但也是不说话,晚上我不陪她就撒娇,半夜做噩梦惊醒就哭,早上
起来看不到我也哭……也幸亏我内功已臻化境,就是连续这样几个月我也不会累死,但是架
不住那一惊一乍的哭闹。蓉儿给开了安神的药,效果还是很显著的,这半个月来,如是宝贝
儿都没有再半夜哭闹,只是早上起来还是离不得我,要是不见我就会低声抽泣。因此,我也
只能趁她熟睡之后,再去陪我的其他几位娇妻。

今儿个,我本来想去看看产后虚弱的芙儿和无双,但是到了芙儿屋里,蓉儿也在。她被
说来照顾芙儿的,但是见我来了,露出了一丝笑容,起身回隔壁自己的厢房去了。孩子已经
交给了奶妈,芙妹自己已经沉沉睡下,可见几个小时的生产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体力,连我
到了她身边都没有知觉。我轻轻在她额上一吻,低声在她耳边哼了首歌儿,又呢喃了几句,
看她还是甜甜的熟睡,我就替她掩好被角,走出了房门。

无双房里还亮着灯,我听见了宝贝儿子宗洋洪亮的哭声,从窗外看见烛影下瑛儿在屋内
帮着忙活拾掇,忍俊不禁推门而入。我的媳妇儿们看到我突然出现,先是一愣,随即又是一
喜。我接过孩子,问道:“怎么不把孩子交给奶妈,柳妹需要休息,这样大晚上的也睡不好
觉。”

无双笑道:“无碍的,想多和我们宝贝儿多亲近会儿,倒是苦了表姐替我忙前忙后的。”

瑛儿没有说什么,只是嫣然一笑,把尿布泡在盆里,端了出去。未一刻,她就回来了,
看我已经陪着无双躺下,跟她逗着孩子,倒是有些犹豫要不要凑上前。无双跟瑛儿招招手,
示意她快过来,瑛儿这才钻进了被窝。

我笑着调侃道:“鹤儿,你是不是看着眼馋了?咱们俩什么时候生个小淘气儿玩玩吧?”

瑛儿有些委屈的道:“那还不是你不肯让人家……”她们姐妹之间没有秘密,我告诉无
双的小秘密,她自然不会替我向瑛儿保密,所以瑛儿一直以为这是我对她的一种变相惩罚。

我一个熊抱,把她抱在怀里道:“傻丫头,听无双说的吧?确实有这事儿,不过咱们总
要排开日子吧,不然你们都挺着大肚子,到时候谁来照顾谁啊……”她听我这么解释,才放
下心来。我又一番好言安慰,哄得她俩都高兴了,才放我下床。无双拉着我道:“这些日子,
你正事比较忙,就不用天天往这儿跑了,有表姐陪着我就好。”瑛儿也点点头,她们见我每
晚上这么乱串,怕我累坏了,才关心的说道。

我回头笑笑,出了屋,又向初晴的卧室走去。还没进屋,我就听见屋里传来细微的喘息
和呻吟声,知道是初晴耐不住寂寞,自己用角先生解决问题呢。我没急着进门,只在外面偷
听,心里却在想,我的俏媳妇儿心里现在到是想着谁呢?是我还是陆展元那个死鬼?要是她
还惦记着那个死鬼,我可真该检讨一下自己了。

“老公……”正在我内心纠结,不知道是不是该推门而入的时候,我听见屋里传出晴儿
腻人的媚声,我的心一下子平静下来了。这个活宝儿,平日里欲火最旺、花样最多,就是到
了我面前反而不如三娘和蓉儿放得开,用两个字概括……闷骚。

我笑着想推门而入,却没想她偷偷把门从内闩住,这一下没推动,倒是惊动了渐入佳境
的晴儿。“谁啊?”

“这点了,还能有谁?”我在门口笑道。

晴儿慌慌张张的起来给我把门打开,埋怨道:“怎么今天也不说一声,就串到我这儿来
了,吓人家一条。”

我搂住衣衫不整的娇妻亲了个嘴儿道:“想你了也来不得吗?”

“来得~晴儿想你了。”

我将她抱起,回到了床上。我在她枕头下一摸,就摸到了那件物什。我刮了下晴儿的琼
鼻道:“又自己偷吃,老公喂不饱你吗?”

“嗯~你就不能装作不知道呢。”晴儿臊的嗔怪我道。

呵呵,也难怪,三十如狼嘛,晴儿宝贝儿也已经步入虎狼之年了,我更该好好珍惜美好
的时光,不然,当蓉儿、三娘和晴儿最美好的年华逝去……我的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怅然,韶
华易逝,红颜易老,我真的能给予她们幸福吗?

“老公,你在想什么呢?”初晴看我有些出神,忍不住问道。

“哎,韶华白首匆匆过,我觉得自己虚耗了宝贝儿的青春呢。”我忍不住搂住她叹道。

“它正在为你绽放……老公,其实晴儿要谢谢你,给了我完整的生命,感谢你爱我的每
一天……”晴儿微微一愣,但是转瞬又笑着贴心的劝我说道。或许她曾经无数次的问过自己
值得吗?又或许正像她说的,生命中的每一天都要存着感恩的心。

我心中爱极,不管是现在这个小鸟依人的小骚包,还是当年色厉内荏的大魔头,甚至是
在绝情谷里,那个甘愿试毒和我共生死的傻丫头,我都爱……让这朵娇花为我盛放吧。

我双手攀上了晴儿的双峰,轻轻捏了捏,想起我们就是这样一抓定情,我的脸上不禁挂
了一许玩味的笑容。她似乎也猜到了我想的是什么,这招“抓奶龙爪手”曾不止一次的让她
在人前出丑,每一次却都让她恨得牙根痒痒,却又舍不得真的打杀我。时至今日,我才明白
过来,原来晴儿全身最敏感的,就是在这两点上……这一招也就成了我对付晴儿最大的杀手
锏。

“别……嗯……进来嘛……已经可以了。”晴儿被我摸得全身绵软瘙痒,右手忍不住抓
住我的手向她下身滑去,左手则替我解开腰带,伸到了我的裤裆里去拨弄我已经耸立致敬的
宝枪。

我见晴儿已然情动难耐,根本不需要我更多调情刺激,只微微一弄,她下身就流出琼浆,
显然已经饥不可耐了。“真是个小淫娃,说几句好听的来,爷认可的,就赏你丢一次。”我
脱去长衫,笑着调戏道。

“呜呜……老公你又欺负人,不来这样儿的,快来嘛。”晴儿一手托着我的肉茎,一手
揉搓着它对我撒娇道。

我双手叠在胸前,胯下霸王枪翘了翘,脱离了晴儿双手的控制,一副你不就范,我就不
疼你的架势。看她半天也不肯言语,我就笑道:“自己平时不是挺会玩儿的吗?带坏了如是
经常跟你磨着玩儿,还会用这物什,怎么到老公这儿了,就连句好听的话都不肯说了?”

“老公~晴儿想要……”初晴鼓起勇气,小声的羞道。

“要什么?”我故意问道。我一边逗着媳妇儿,一边将盘龙枪顶在她的蜜缝上,研磨两
片肉唇,撩拨着那已经立起的一粒相思豆。

“要你来疼爱晴儿~”晴儿羞得用双手掩住了面孔。

“怎么疼啊?”我继续撩拨道。

“用你的这个,放到晴儿的这里……”她指着我的霸王枪,又指了指自己阴户口说道。

我知道差不多了,再逼她又好跟我哭鼻子了。我轻车熟路,根本不用手扶,在花穴口沾
了点津液,“噗”的一声蛟龙入海,进入了我熟悉无比的蜜穴深处。不得不说,晴儿跟了我
三年,被我的霸王枪撑开了不少,已经不似当年那般紧窄,她不像蓉儿的春水穴那般得天独
厚,又不肯像三娘和如是那样去下功夫练补天再造术,我都担心以后要有了孩子,她这儿还
不变成南天门啊?

晴儿还在咿咿呀呀的娇喘呻吟,显然是很满意我的表现,丝毫没有察觉到我的心事。

我忽然抽出霸王枪,初晴不依的撒娇道:“干嘛?别做弄人家了。”我拍拍她的屁股道
:“转过身去。”

晴儿气嘟嘟的有些不情愿的转身,显然是因为正在兴头上,被我半道中断而有些不高兴
了。但是她还是听话的将双腿并拢,上身伏低在榻上,那雪白浑圆的丰腴肥臀高高的翘在我
眼前,白花花的晃得我心头火起,我稍微压低霸王枪,滋的一声,又探入了晴儿的花径。
“啪!”我微微使力,在晴儿的大屁股上拍了一把。

“呀!疼啊,轻点儿你……”晴儿臀部吃痛,想要回头,被我坏笑着伸手按在了床上,
“啪”我又轻轻拍了一掌道:“趴好,给我夹紧点儿。”晴儿被我莫名的暴戾打怕了,阵阵
屈辱和被虐待的变态快感,让她体会到性爱中快感的另一个极端。我明显的感觉到她的阴道
在阵阵的收紧,淫水也比往日里充盈,还是说其实我当年敢公然调戏我的宝贝儿,就是发现
了她这种潜质。“爽吗?嗯?”我的巴掌啪啪的落下,晴儿却呻吟的更加大声,显然已经进
入了更加忘我的境界,居然顾不得回答我的问话。

我上身弯曲,伏在晴儿身后,双手前探握住了那对儿堪称豪乳的双丸。感谢地心引力的
作用,那对儿饱满的、沉甸甸的玉兔在我掌中,随着我一阵阵猛力的突刺而荡漾,我又改为
揉捏那紫玫色充血的葡萄,引来晴儿摆臀相就,一连串不间断的娇吟:“嗯~不要,啊~太
……嗯,感觉怪怪的……可是、可是喜欢……不要、不要停……嗯~~”

我一边揉搓着那对儿宝贝儿,一边伏在晴儿耳边笑道:“晴儿宝贝儿,再用力夹紧点,
可惜这里没有面镜子,不然让你自己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一只淫荡的小母狗一样,
你说说,你是不是小狗狗,是不是被老公操的很爽啊?”

“嗯~不是~晴儿才不是,你才是臭公狗、大癞皮狗……嗯~”晴儿伏在床上不依的嗔
道。

“那你怎么被大公狗干的这么爽呢?还说不是?”我故意放慢速度,一边舔着她的耳垂
儿问道。

晴儿扭着腰,有些急不可耐的说道:“快点嘛,别那么坏……好老公,快点嘛~”她被
我磨得着急,忍不住求道。

“哎,老公累了,要缓口气。”我心里偷笑,却装作疲惫的口气道。

“嗯~不嘛,老公欺负人,你陪大姐的时候都从来不喊累。”晴儿看不见我脸上的奸笑,
但是言语间则是浓浓的醋意,想来心中不经意间就有了攀比之心。

我把她压在床上,下体缓缓抽送道:“但是人家茵儿特别的听话,我说怎样她就怎样,
哪像你,一点都不配合我。”我一边抱怨着,右手一边伸向了晴儿的菊蕾。

“嗯~”晴儿的菊花突然被我一根手指探入,浑身顿时一阵紧缩。“别~好难受,别这
样嘛……”我最爱晴儿浑圆饱满的大屁股,又怎么会放过她的后庭之穴,但是她非常不喜欢
那种异物的栓塞感,始终都不能适应。今天我忽然起兴,才忍不住逗逗她,对于她的这个反
应我倒是很满意,我拨开她来阻挡我的手道:“别闹,再闹用角先生给你堵上。”晴儿这才
吓得不敢再拦我了,只是哭哭唧唧的道:“但是真的难受嘛,一会儿要是……你可别怪我。”

我哈哈一笑,却还是停止了折磨她,她行走江湖十几年风餐露宿,肠胃一直不好,照她
这么说,只怕是又便秘两三天了,一会儿别真被我干的大便失禁,拉在我身上就难看了。
“啵”的一声,手抽出来,晴儿居然颤抖着泄了身。我也缓下来,让她能喘口气。我抽出老
二,让已经浑身绵软的晴儿翻身过来,再次挺腰而入,一面轻啄她的红唇道:“别看你武功
最好,一身大病小病,一家子身体最差的就属你了。”想起这事来,我就忍不住要说她两句。
厮守三年,我发现她生活作风最为懒散,在家里油瓶倒了都不扶,女红针线更是退化到了极
点。“头年心情好,给我做件小褂儿,结果做成了条裤衩不说,还没法穿,因为还是开裆裤。”

“哼,后悔了?这辈子就这样了,你看不好休了我就是了。”晴儿听我说起她的丑事,
忍不住有些羞恼的推搡我,要我从她身上下来。

“我都不爱说你,当年不是也替陆展元绣过手帕?我看手工还怪好的呢,怎么也不见你
替我绣点什么。”我酸酸的说道,其实我心里也是不爽,我等她的绣工不是一天两天了,这
死丫头却根本没有这个心。

晴儿听了一呆,心中却是另有一番滋味。是啊,我这么爱他,却从来没有像当年那样,
在油灯下一针一线为他绣绢帕,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虽然我们一起经历过生死,自己的夫
君也数次救过自己的命,给了自己安定的生活,可是自己经历过沧桑之后,是否真的无法再
全心全意去爱人了?他的口气中,醋意是那么浓,但是……如果过儿没出现,如果陆展元肯
再回到我身边,我是不是会毫无保留的满足他任何的愿望?而现在,自己有了对自己体贴无
比的夫君,比那个负心人好百倍、千倍,我却恃宠而骄……以前从来没有考虑到,今天想到
这里,她心里不禁生起了浓浓的歉意。晴儿的手垂了下来,抓着我的手臂问道:“老公,对
不起……你生气了吗?”

听她这么问,我的火又一下子消了下去。她是一个有故事的人,经历过沧桑也沉沦过,
我从来没有问及她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因为我不想触及到她心底的禁区。她想告诉我的,
终有一天会让我知道,如果不想说的,那就让它永远随往事尘封吧。“没,或许是有些吃味
儿,但是想想这些年来你受过的苦,可能心境早就变了,所以老公不怪你。”

“老公~”晴儿没想到我气消得这么快,又或是我一语中的,说出了她心中所想,忍不
住热泪盈眶的低声道:“都是晴儿不好,晴儿几乎都忘了,我们是多么不容易才走到了一起
……”

“嗯,是啊,想想有好几次都差点失去你,老公怎么能舍得不好好珍惜你呢。”我勾着
晴儿的瓜子儿脸道。

“那你还尽说些话来羞臊人家,还打人家的屁股……”晴儿嘟着嘴儿,搂着我气呼呼的
质问道。

“哈哈……这就是闺房的情趣嘛,你自己还没发现,越说些羞人的话,你下面就夹得越
紧,水儿就越多……”我调笑道。

“有吗?”她自己都没注意。

“当然,老公不骗你。”我替她理了理额发说道:“你媚骨天成,双峰高耸,臀部浑圆,
而又蜂腰扶柳,生就妩媚之相。要不然江湖上那么多豪客,都忍不住用有色眼光打量你。现
在想想,他们死的也真是很冤。”晴儿绝对堪称魔鬼的身材,天使的面孔,绝对堪称一道S
曲线。(不是FRJJ那种,她叫S 形管道则更贴切。)身材火辣程度,绝对在我众娇妻中名列
榜首的。

晴儿被我说的有些难为情,心想:难道自己真的天生招蜂引蝶?照我的说法,那些对自
己无礼而丧命的人,死的还真是有些冤枉了。“那也是他们许多人无礼在先,我才动手的嘛,
谁知道他们那么好色又不禁打,倒是省的他们再去祸害其他姑娘……”

我笑道:“嘿嘿,那我岂不是还要谢你当年手下容情之恩了,我可是实打实的对你使过
坏的。”说着,我还促狭的在她的乳头上捏了捏。

“哼,要是当年把你打杀了还好,不会有今天,让你把我们姐妹都轮番的祸害了。”

“还敢顶嘴?看来我今天真要振振夫纲了。”我加力突刺,每一下都顶到晴儿的花心之
上。

“嗯~嗯~嗯~老公,你真厉害……晴儿、晴儿不敢了,嗯~要出来了,人家都快被、
被弄坏了,要翻出来了……”

晴儿被我操弄的有些胡言乱语了,让我心中成就感大增,心中捉弄的念头又起。一边上
下起伏着疼爱着娇儿,一边趴到她耳边道:“刚才我没进门之前,你用这东西的时候,心里
想的是我还是陆展元呢?”

晴儿听了,心里也是一阵难以自抑的快感冲动,脱口而道:“当然是老公,我只爱老公,
从来都没有想过那个负心人。”

“嗯……真的没有吗?有没有想过他的鸡巴大不大,有没有像你老公我这么能干。”

“嗯~没有人比得上我的老公,没人能比得上……”晴儿虽然还有些害羞,但是已经渐
渐全情投入其中,被我插得又到了高潮的边缘。“嗯~~~”晴儿的背弓了起来,胯部和我
的下体抵在一起,一阵剧烈的颤抖,阵阵阴精打在我的霸王枪身上,她泄身了……我颇为无
奈的草草收兵,心说把晴儿完全调教出来也好也不好,虽然增添了几番情趣,却更是不堪挞
伐,转眼间就泄了两次。

“你怎么知道没人比得上老公?你偷看过别人吗?”帮着爱妻平复高潮的余韵,我笑着
问道。

晴儿脸红红的,不知道是被我说中而羞臊的,还是高潮的潮红未退,余波还在体内荡漾
所致。她搂住我说道:“这还用偷看吗?晴儿以往也见过许多春闺怨妇,别人不说,就说你
师傅……”

我心想,怎么我师傅和郭伯伯那点事儿大家都知道的。我还在出神,忽然觉得晴儿掐了
我一下,我问道:“怎么了?”

“老公,没注意到吗?我看你师傅外面有人的。”晴儿神神秘秘的对我说道。

我心里一阵得意,又有些好笑,心说你今天还真是撞见奸夫了。“哦?这你又听谁说的?”

“你没见吗?你郭伯伯受重伤的时候,你师傅的面容、发色、体态都不见褪色,可见应
该是有雨露滋养,而又肯定不是你郭伯伯,自然是有旁人了,你不要不信我。”晴儿见我并
不太在意,似乎不太信她的话,急忙跟我解释道。

我心道古墓派的鉴女之术也算了得,居然这样都被她看得出来,不过转念一想,晴儿和
师傅接触时间不短,她这个色丫头不好男色,却常常好女色,没事偷看蓉儿两眼也不是不可
能。但是,我只是没想到曾经令江湖闻名丧胆的大魔头,居然也爱讲人是非,家长里短的串
舌头,不禁有些好笑。心想早晚她也该知道的,于是悄悄在她耳边说道:“那你就不好奇,
那个奸夫是谁啊?”

晴儿听我这么问,眼睛忽闪忽闪的似有所悟,忍不住失声问道:“不会吧,难道是……?
你胆子也太大了吧?那可是芙妹的娘啊……难不成破虏和璇儿……”

“做都做了,难道要瞒她一辈子不成?”

晴儿本想劝我放弃,但是见我默认了是俩孩子的父亲,转念一想又放弃了这个念头。她
不敢来试探我的底线,我既然决定了,她就尽量帮我弥补,就像三娘平日里帮我做的。“大
姐肯定知道吧?那你什么时候肯让我们联席侍寝啊?”

“坏丫头,是在打蓉儿的主意吧?”我伸手呵她的痒道。

“咯咯……人家好奇嘛,就是想看看名满天下的黄帮主,到底跟我们这些凡人有什么不
一样。”她挑衅般的挺了挺胸脯,那平躺着依然挺翘的双峰微微颤抖着,向我挤压过来。
“好不好嘛?奴家都自荐枕席了,老公就不肯满足一下人家一点小小的愿望?再说,你要我
们做姐妹相处,这不是能更好的增进我们的感情嘛。”晴儿宝贝儿在我胸口画圈圈说道。

我一听,也是对这个建议怦然心动,本来我今天就在想把她哄睡了,再抱蓉儿到三娘那
里的,现在又多了个初晴姐姐,今夜有乐子了。

我们分头行动起来,我让晴儿直接去找三娘,我去接另一个美娇娘。晴儿答应了一声,
笑嘻嘻的出门去,一副小狐狸奸计得逞的样子,让我怀疑自己还是被她算计了。

我翻过蓉儿小院的墙头,落在了她的屋外,屋里灯已经熄了,心知她一定是睡下了。我
伸手入怀,取出事先准备好的上等货,欧阳老爹当年给的“魅惑倾城”,专门迷惑倾城美人
的,名字倒是十分贴切。我倒是第一次做这偷香窃玉的勾当,好奇的把迷香吹入房内。等了
几分钟,估计屋里的迷雾散了,我才推开正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屋。

蓉儿果然在屋中熟睡,只是吸入了少量的迷烟,睡梦中脸红红的,呼吸有些急促,虽然
我进了门,她却没有警醒过来。好戏还没上演,连人带铺盖卷好,扛起来就走。

等我到了三娘屋里,把铺盖打开的时候,蓉儿早就醒了,正在嗔怒的看着我,想来她半
道上醒了之后,已经琢磨明白了我的心思,只是遇上三娘和晴儿都似笑非笑的目光,她怒视
我的目光也渐渐软化了。“你要做什么啊?我的大少爷……”蓉儿心中雪亮,但是却装作一
副小白兔见到大灰狼一般的小模样,让我差点化身狼人就这样一口把她吞掉。

“今天三娘和晴儿自荐枕席,说要一起联席侍寝,大家在床上一起增进下感情。”我笑
着说道。

“蓉儿你别听他的,我也是被他胁迫的,你别怪我。”三娘立刻叛逃过去。

“姐姐,我也是被他掳挟来的……”晴儿这小狐狸更是一脚把我踢开,扑到了蓉儿身上
趁机揩油。

这是赤裸裸的背叛啊……我还能说什么?只能说我的宝贝师傅的魅力太大了。她现在满
面春光的小模样,汀芷幽兰般的媚态,芬芳满园却又难以一下寻得出处,让色女李初晴忍不
住都想对她轻薄一番,更不用说我这个正牌的大色魔了。

“嗯~你对我做了什么?”蓉儿很快就发现自己身体状况不对,忍不住问道。

我取出一包药粉来,在她面前晃了晃道:“没事,加点佐料助助兴,欧阳家出品。”

蓉儿一阵苦笑,说了句:“你……真是,居然还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俩欢好的
时候从来没有外人在场,今天却一下多出了三娘和晴儿,让她十分的难为情。但是我们有好
几个月没得亲热一下,再加上被我施了药,心里也是没着没落的想要,既然躲不开,就索性
不再矫情,半推半就的由着我们替她脱去衣衫。

三娘和初晴嬉闹惯了,两个人争着将我扒光,推搡间非要我先疼爱蓉儿一次。蓉儿表现
的比我想象的大方,但是终究没有见过这等风流阵仗,事到临头已经羞得不知道手该往哪放,
腿该往哪搁了,只是下意识的用白玉般的皓腕挡在了自己的眼前。

我轻轻拉开她的手,在她耳边笑着说道:“没事,早晚都有这么一天的,这不还给你拉
来两个坚定的盟友。”至于一起同过床,算不算闺蜜四大铁,我就不得而知了。“放松,一
切都交给我就好。”

蓉儿听我这么说,顺从的点了点头,就像我说的,能渐渐将我们的关系公开化,她需要
盟友。瞒着女儿一时,但是终究瞒不过她一世,如果三娘和初晴帮自己开解女儿,或许会收
到更好的效果,当下强忍羞意任我摆布,羞红的粉面却还是偏到一边,却惊奇的发现她前所
未见的奇景。

这边初晴比我更着急,已经和三娘搂着亲吻在了一起。不可否认,她俩是为了帮我制造
气氛,让蓉儿能够尽快的融入到我妻妾的生活圈中,只是她似乎太投入了,投入的甚至让我
怀疑她假公济私的成分太多了点。她甚至连她的宝贝儿角先生都带了过来,而另一只手则不
怀好意的向蓉儿的胸口探来。

我笑骂了声,拨开她的手,她不依的嗔怪了我一声,只好继续欺负三娘去了。我笑着和
蓉儿亲昵起来,蓉儿在媚药的作用下,很快的投入状态,搂着我的腰,回应我热情似火的湿
吻。

“蓉儿……”舌头插进耳孔中钻着。“啊……”女人闭上眼睛,微微抬头,两臂下探,
捏在我坚实的臀部肌肉上。嬉闹了一阵,蓉儿扭过头来,张着嘴主动的求吻。我的舌头刚一
探进去,就被猛的吸住了,看来蓉儿心火已动,做好了接纳我的准备,我只在她奶头上拨弄
几下,她就情欲高涨了。我的手离开了涨大的乳房,攥住女人的臀瓣,轻轻的向两边拉伸,
我的盘龙枪亦在她春水盈盈的穴外,抵在那粒红豆上压揉着,来回的磨蹭着。我上来直奔要
害,弄的蓉儿一下就快感如潮,光着的双脚向上踮起,两手从我的臀上换到了脖子上,丁香
樊素口中略微有些散乱的娇喘,阵阵如兰似麝的吐息扑面而来,阴户也向上猛挺,像是急着
寻找和我契合的焦点。

“啊……啊……过儿……太激烈了……啊……受不了啊……”蓉儿已经渐入意乱情迷间,
贝齿间挤出一连串的娇叫,似乎已经忘了边上还有两名观众。见她如此全情投入,我心中一
喜,知道她爱我极深,这几个月里早已相思入髓,这样柔情似水的女人,我又怎么能不全情
投入?用力的一把拉到她的脚踝,圆滚的屁股被带动的一阵乱颤。抓着两条滑嫩的大腿,从
腿弯一路向上舔,在雪白的玉趾上轻咬一口,“啊……过儿……嗯……要……要啊……”她
把嫩白的小脚一缩,一只手伸过来套弄着我的肉茎,另一只手则抓住我的胳膊,要我吻她的
唇,我没想到她会如此的兴奋,或许是三个月来想我想的厉害。“蓉儿,躺下吧。”

蓉儿知道我要开始疼爱她了,愉悦的揽住我的脖子,和我热吻了起来,一手还在继续套
弄着我粗壮的男根,让我不禁受用无比。“嗯……蓉儿,这样好舒服。”

“真的吗?过儿……我以后一直这么服侍你好不好?”蓉儿看我这样满足,吻着我的面
颊对我许诺道。

“嘿嘿,可是我要的更多……”说着,我屈身在她双腿间,拉着蓉儿的大腿双手外分,
蓉儿的整个下身再次呈现在我的眼前。我把盘龙枪头对准亮晶晶的阴道口,“卟”的一声肏
了进去。

“五浅二深”的插法让我的至爱感到了无比的满足,“啊……啊……过儿……爽死了…
…啊……再快点……用力点……”蓉儿两腿箍住我的腰身,一挺一挺的用力迎合,试图和我
能够接触的更紧密些。我都有点目瞪口呆起来,蓉儿的花心生的不深,往日里避之不及,今
天居然敢挺身堵枪眼,不知道是药性太烈,还是有意向三娘和晴儿示威。我眼见她真是浪的
厉害,上身趋前握住娇乳,蓉儿的乳汁尚未消退,被我如此挤压,汩汩的射了出来。我低头
含住红色的蓓蕾吸吮了起来,得到了如此营养的补品,我一轮五百多下的突刺急攻,干的蓉
儿魂飞天外,“啊……啊……啊……过儿……过儿……要死了啊……人家要被你弄死了……
啊……”又是一轮暴风骤雨般的急速抽插过后,蓉儿已经娇喘淋漓,突然双脚绷的笔直,花
心的龙珠一收一放,吐出了大量的阴精,溅湿了我的龟头。

三娘和初晴早就停下了动作,饶有兴致的欣赏我们师徒二人的活春宫,她们没想到蓉儿
在床上会这么放浪形骸,一点不似平日里的贤淑端庄。初晴促狭的在三娘腰上点了一下,意
思是:大姐你可要被人家比下去了呢。

三娘微微一笑,心中却似有了压力,也缠了过来邀宠。我看她也凑了过来,笑着说道:
“来,茵儿宝贝儿,趴到上面来。”

三娘“嗯”了一声,那湿热的蜜缝早已微微的张开了口,蜜壶内不住涌出温暖的爱液,
她的上身前倾探了下去,螓首趴在还在失神的蓉儿肩头,玉股高高翘起,更显得丰满动人。
我轻轻伸出二指,将肉唇向两面拨开,中指缓缓刺了进去,她敏感的哼出声来,我用手指在
灼热的蜜壶内按压转侧,拇指在她浓密的阴毛中找到那颗充血的小肉粒捻动拨弄起来。三娘
扭动起来,既像是不堪躲避,又像是欢喜迎合,我插入的中指开始快速抽插,花径口开始吐
出阵阵晶莹的蜜汁。我把三娘身子扶起,让她用四肢撑住床面,然后用力分开深深的臀沟,
鼻口都凑上去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火热柔软的舌头探入散发着浓烈妇人体味的肉缝,三娘不
由“呀”的一声叫了出来,不退反而俯身相就,往我面上凑来,我抱住玉臀,不停的在淫靡
的蜜唇上来回舔动,她湿润的下体散发着浓郁的成熟气息,让我心中激荡无比,嘴上更是周
到。三娘喉间传出兴奋而压抑的声音,夹紧的玉臀轻轻颤抖,她一下子就泄了身出来。三娘
泄身后,慵懒倒在一边,长发垂向一侧,口中轻微的呻吟,双腿无力的颤抖着。

我扶着纤腰,抬起她的右腿,让她缓缓侧起身来,扶住玉臀将盘龙一插到底。三娘满足
的娇哼一声,两腿间的花房遭到攻击,双腿一下绷得笔直。我微微拉起她的螓首,将她的长
发披散开来,一面慢慢抽送起来。三娘仰着头,晕红的脸上尽是舒适畅快的神情,一手伸出
手来想要揽住我的腰。我伸出手来,握住了她在半空中寻找慰藉的手,腰部逐渐加快抽插的
频率,清脆的撞击声响起,三娘又是痛楚又是畅快,下身已经泥泞成一片泽国。三娘玉户突
然紧紧的夹住我,简直让我有些寸步难行。我见她得意的笑着,也顺势改抽插为研磨,三娘
如遭雷击,一下绷紧,喉间唔唔不断,上身几乎要趴到地上,阴功也趁势被我破了,我加速
挺动,她快活到极点,忍不住啜泣起来。

蓉儿已经缓过气来,侧卧在我们边上,饶有兴致的观看我和三娘的交合,此刻也不由得
面红耳赤、心惊肉跳,我向她扮个鬼脸一笑,把三娘的修长的粉腿高高擎起,继续快速有节
奏的挺动,我的下身撞击在三娘的耻部,两个人结合的地方发出“咕叽叽”的水泽之声,让
一旁看戏的蓉儿和晴儿都有些忍不住了。晴儿缠到我的背上,用她傲人的双丸刺激着我的背
部,双手下探从我的胯下抚摸刺激着我的阴囊。蓉儿也有样学样,跪在我的身前,双手抚在
我的胸膛之上,伸出小丁香舔弄我的乳头。

三娘此时欲仙欲死,落泪流涎,满口淫词的向我求饶,早顾不及其他,雪白的肌肤也泛
起了潮红一片。蓉儿俯身搂着她柔声抚慰,一面抚摸她的长发和她亲吻。三娘的大腿和玉臀
上晶莹一片,我在三娘补天术的助兴和晴儿暗地使坏的刺激下,盘龙枪也仿佛烧红的铁棍,
每一次触碰到那花心,都将三娘烫的一阵哆嗦。我的枪身也变得敏感异常,每一次出入都能
产生强烈的快感。

初晴则唯恐天下不乱的取出角先生,沾了些流出来的蜜汁,涂在三娘褐色紧缩的菊花蕾,
然后慢慢的将它推了进去。三娘颤抖着却无力抗拒,口中呜呜出声,却被蓉儿的亲吻阻住;
右手也被我紧紧地扣住动弹不得。我一面笑着看晴儿使坏,一面赞叹三娘体质的绝佳,居然
有这么大的开发潜力。我减慢了抽插速度,晴儿也根据我的速度慢慢的挺动手里的淫器。蓉
儿看的新奇,放开了三娘的首,忍不住凑近初晴身边观瞧,双手则穿过晴儿的腋下,攀上了
那对儿让她忍不住有些眼馋的豪乳。晴儿知道蓉儿心意,回头善意的一笑,相当于是说了声
: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三娘渐渐适应了我和晴儿合作的强度,慢慢有了感觉,又再轻轻哼了起来,居然沉醉在
我俩对她的凌辱当中,让我怜香惜玉之心渐去,捉弄之意又生,慢慢的又加强了抽插的强度。
我在前重重的挞伐,晴儿也在后随我作恶,三娘欢快的呻吟一阵,又疲倦的沉默片刻,再到
颤抖、嘶叫着泄身,不断反复,蜜壶吐出的蜜汁越来越浓稠,越来越芬芳,三娘身子也越来
越软,好似要虚脱过去,丰满的娇躯布满了小汗珠,空气中弥漫着玫瑰露的气息和她淫靡的
体香。

蓉儿一面抚慰的将乳房送入三娘的口中,居然用自己的乳汁替三娘补充失去的水分;一
面眼波流转、娇媚无比的注视着我们的动作,神色间甚是兴奋,我对她邪笑道:“宝贝儿,
来给我舔舔。”我指着自己胯下不断晃动着的两个蛋,对蓉儿说道。蓉儿面色绯红,却乖巧
的爬了过来,钻到了我的胯下,伸出小香舌轻舔我的卵子。我浑身一震,喘息道:“嗯……
蓉儿,舒服极了,嗯……”蓉儿见我忍不住呻吟出声,羞愈加卖力的亲吻、含裹我的睾丸,
唇齿、舌头也灵巧的挑逗助兴。一旁偷看的晴儿看的面红耳赤,又不忍转过头去不看,只是
入神的看着蓉儿面露痴态,对我全心全意的侍奉,都忘了运动手上的淫具。

我兴之所至,双手攀上蓉儿的乳房轻轻的揉弄,接住挤出来的乳汁,顺着胯下送到她的
口中。蓉儿欣喜的回报更热烈的爱意,丁香渐渐滑过我的会阴穴,浅浅探入我的后门。我浑
身一震,差点一下子精关失守射了出来。“啵”的拔出盘龙枪,我急忙掩饰自己差点出丑,
深吸了几口气,拽起已经软作烂泥般的三娘问道:“茵儿,怎么样?还好吗?”三娘玉面绯
红,埋首在我怀中道:“嗯,差点被你弄死,不过……真的舒坦极了,被你们几个折腾的一
点力气都使不上,这么多年来,这还是第一次呢。”

我嘿嘿一笑,拽起蓉儿狠狠的痛吻她一口,示意她可以休息一下了,然后将晴儿拉了过
来。三娘刚才被她折磨的不善,也知道了床上无姐妹一句话的真谛,恨恨的从自己后庭抽出
那根角先生,扔到了床铺的角落里,一面似笑非笑的替我掰开晴儿的臀瓣儿,妩媚的望了我
一眼道:“差点被这丫头折磨死,爷要替茵儿报仇。”

我微笑着和三娘亲了个嘴儿,然后将盘龙慢慢刺入晴儿的蜜穴,挺动了几次再拔出来移
到后庭。三娘知我心意,使坏的用力帮我将紧缩的菊蕾,张开成鲜红的小孔。晴儿哪能不知
快要发生什么事,不依的扭动起腰来。三娘却将菊花蕾拉的更大,向我打了个眼色,我凑到
她耳边笑骂道:“就是一点亏都不肯吃。”三娘凑上来低声道:“夫君,你不许偏心眼儿的,
你刚才都帮晴儿欺负我了。”

“别,大姐,我不敢了,再不敢为虎作伥了,你饶了我这次吧。”晴儿赶紧求饶道。

蓉儿知道下一个肯定是到她了,见势不好就想来个三十六计,走为上,被我一把拽了回
来。我笑道:“好啊,帮老公叫做为虎作伥,本来想放了你,现在老虎准备吃肉了。”我哈
哈一笑,把晴儿的双腿高高的向上提起,把硕大的龟头抵在初晴张开的屁眼上,用力一压就
准备破关而入。

“好老公,好老爷,亲爹……晴儿说错了……嗯……不要,啊……”晴儿浑身巨震,
“啊”的一声立即就要挣扎,我一手压住她的粉臂,一手抱住玉臀,顿时令她再难闪避。三
娘转而捻动晴儿的阴蒂,抚摸湿润的蜜唇,让晴儿能尽快的松弛下来。三娘将蜜汁不断涂到
肉棒与菊花蕾,我一开始抽送,晴儿立即又再绷紧,把盘龙枪死死挤住,还有想用括约肌把
它挤出来的趋势。我马上止住动作,避免她过度反感,心想今天一定要给她扳过这个毛病来
不可。如此不断重复,直到后庭谷道完全将我八寸龙枪完全容纳。按照以往的后庭的经验,
我知道应该差不多了,就不再深入,转而慢慢抽动。晴儿又涨又酥,忍不住哼出声来,后庭
内逐渐润滑,屁眼也扩张了许多,我慢慢加快了抽动的速度,晴儿的呻吟逐渐大声了起来。

蓉儿见自己躲不过,只好在我身前装乖巧,希望我在最后关头放过她。我和她亲吻起来,
她主动的将樱唇凑了过来,我从她嘴角取下一根弯曲的毛,想来是她刚才伺候我的时候不小
心沾到的,然后又是一阵痛吻,来感谢她带个我的快乐。

我霸王枪依然迅猛的冲刺,下下直抵根部,紧紧抵住晴儿的屁股。她并不是没有肛交的
经验,只是一直不喜这种异样的快感,每每这个时候,她都忍不住有种要失禁的感觉。但是
今天避无可避之下,只能学着接受这种变异的快感。她只觉自己感官失控,但是并没有想象
中的那么糟,所以,随着我的挺动,也渐渐的有了感觉。此时,三娘的手指探入了晴儿的花
房,无巧不巧的抠弄到晴儿的敏感带,也就是俗称的G点。晴儿在双重刺激下难以自恃,尤
为要命的是她第一次发现G点带来的如潮快感。我只抽插了三百余下,她就一声娇吟,居然
潮吹了。一股、两股,三股清澈粘稠的腺体喷了足有两尺,打湿了三娘的手和我的前胸。

我嘿嘿一笑,心满意足的放开了晴儿,让三娘帮我去抚慰她。

“蓉儿,今天给我吧,我想要你的这里。”我伸手到蓉儿的臀缝中摸索道。

蓉儿温柔的笑笑,知道我今天不达目的实难罢休,于是亲亲我说道:“冤家,你可轻点
儿,人家以前都没有过这种经历。”

我说道:“放心吧,一定不会伤着你的。”然后将她推倒在了床上,让她趴伏在榻上,
等着我的临幸。我跪在床边,绵密的细吻落在了蓉儿菊花蕾上,然后又伸出舌头,在她菊花
的褶皱上流连。

“嗯~别这样,好痒。”蓉儿瑟缩的往前躲了一下,轻轻的抱怨道。

三娘凑过来帮忙,凑到我身前帮我清理下身的腌臜,待擦洗干净后,又将我的盘龙枪含
入口中,让它充分的清洁湿润。我从她口中抽出肉茎,对她微微一笑,感谢她的细心体贴。

蓉儿也感激三娘的贴心,伸手和她双手相握,似乎想从她那里借来勇气。三娘和她十指
相握,小声道:“没事的,只要放松点,不会太疼的,看那坏丫头那么大的反应,其实还不
是心里喜欢的不得了。”

蓉儿听三娘这么说,不觉心也放宽许多,我基本将菊蕾充分湿润,长枪叩关,抵在了后
庭之上。“蓉儿,我要来了。”我招呼一声,龟头的冠状沟已经抵入蓉儿的肠道里。

“嗯~”蓉儿没有预见到后庭花居然是如此令人欲说还休的栓塞感,这时候她才明白,
为什么晴儿会那么不情愿的躲避着我的攻击。我此时却乐在其中,蓉儿的后庭温暖湿滑,不
像晴儿那么干涩,想来是蓉儿吸取了教训,尽量让自己的身体保持松弛状态,不至于让自己
受伤所致。我低低的在她耳边取笑道:“没想到,蓉儿的菊穴都与众不同。蓉儿,从今以后,
你完完全全是属于我的了。”

蓉儿微声道:“冤家,我不是你的人,还能是谁的呢……蓉儿也很高兴,能够留给你这
里的第一次。”

我听的心中激动,二比一,似乎还是我得到的比较多。蓉儿的小嘴儿和小菊花也都是郭
伯伯当年可望不可求的。我忍不住慢慢提速抽插起来,紧窄的后庭紧紧锁住我的盘龙,进出
时肉冠和盘龙脉搏刺激后庭腔道,产生了强烈的快感,蓉儿阵阵颤抖,哀声道:“冤家,你
想弄死我呀?你慢些……”

我俯身压在她背上,稍微放慢速度,口中却道:“这感觉太美了,我实在忍不住了。”
蓉儿面色绯红,笑颜甚是娇媚,似乎颇为受用我的答复,喉中轻轻哼着。

三娘一直不断亲吻她帮她放松,此时笑道:“蓉儿,觉出好点了吗?”蓉儿微微羞红着
脸点点头,俯身就口和三娘亲吻起来。我却不理会她俩在那里联络感情,继续狂猛操干,小
腹“啪啪”地撞在蓉儿丰满的屁股上,她终于受不了道:“过儿,轻点……”蓉儿被我一下
下的往前顶,她的双丸和三娘四乳摩擦,乳白色的汁水流出,将两人胸前都打湿了,让我看
的更是内心欲火焚烧到了极点,不理她的哀求,继续的猛攻。

三娘故意使坏,笑道:“要叫‘爷’,才能把咱家的大少爷劝的服的。”蓉儿似乎不好
意思在三娘和晴儿面前这样叫我,只好低下头,将螓首埋在三娘肩侧,喉间发出呜咽之声,
面容有些扭曲的痛并快乐着。

我奋力的突刺了数百下,菊门夹紧箍住了盘龙枪一阵大力吮吸,蓉儿浑身剧烈颤抖,腰
部再也支撑不住体重,缓缓的瘫软下去。我心中畅快至极,只觉尾脊一麻,盘龙极具膨胀,
阳精立即便要狂喷而出。

蓉儿高潮后神智恍惚,趴伏在榻上,喉间咿咿呀呀的无意识的呻吟叹息,却是再难堪挞
伐。三娘跟我最久,知道我已经到了无法停止的紧要关头,当我的盘龙枪从瘫倒的蓉儿谷道
滑出,也不避我枪上的腌臜,就直接纳入口中吸吮起来,香舌更是围绕着枪头打转。我逢此
刺激,再也把持不住,大量乳白浓稠的精液从马眼酣畅淋漓的喷涌而出,拍击口腔四壁的声
音回荡在三娘的口内,当我完全的发射完,三娘已经不得不将从嘴角溢出的精液用手接住。
她张开檀口让我观瞧,那唇舌间红白纠缠,白的是我的生命精华,在三娘鲜红的香舌搅动之
下,淫靡的气息扑面而来。

三娘将口中的汁液,半数渡给伏在榻上喘息着的蓉儿;蓉儿也不甘示弱,反击渡回给三
娘。她们两个唇齿勾连,忘情嬉戏的陶醉神态,让我不禁更是畅快异常。同样是算死草级的
精明女子,同样是肯为我付出名誉、生命的挚爱可人儿;既是最要好的朋友,却又为我而暗
斗不休。当然,这些小动作也都并非恶意,而是为了能够更好的取悦我,而形成的良性竞争。
当真是将遇良帅,两个人杀得个棋逢对手,却不想鹬蚌相争,最终还是便宜了我这个得利的
渔人。

一场淫戏过后,我搂着三位娇妻心满意足的相拥入眠。只是,我不得不在天亮之前,提
上裤子回到如是屋中,不然她天明之后不见我,必然又要哭着寻我,我可不想让我的小可怜
儿再为我落泪。